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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青云坐得最远，耳朵却支楞得最长。
马书记打的第1个电话，应该是敦化县的上一任县委书记。
两个人的交流还算正常，那个人给的建议和他们的判断一样。
想私自找老金沟的人帮忙，根本不可能！
第2个电话，马书记应该是打给了省里的某个秘书。
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弯着脖子了，一个劲儿地问好，但就是这样，对面明显也没给他好脸色！
最终告诉他等电话……
几个人在办公室中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，那个秘书才回电话，告诉了他一个电话号码。
在拨这个号码的时候，马书记已经站了起来！
这次再听马书记说话的语气时，李青云瞬间低下了头！
马书记的态度，就和普通人给县委书记打电话的姿态一模一样，看上去真的很心酸！
这次马书记说的最多的就是关发强和刘英这两个名字，一再保证，绝对能拿出玉米和黄豆高产的新技术、新种子。
这个电话打了停，停了又打，一直折腾到快下午下班，才总算有了眉目。
马书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，看着李青云居然挤出了一丝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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