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 自我放逐
“所有人都死了！”
“我也死了！”
“我根本没有活着！”
灰色雾气愈发浓厚，近乎将他的身体吞没。
下一瞬，他一步踏出，璀璨的神纹自其脚下翻涌，空间近乎被压缩到极致。
中年男子喃喃低语，眸中星光流转，仿佛看见了岁月长河在悠悠流淌。
“我……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我……还活着吗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不断的自言自语，身上的气息又开始惊人的膨胀。
一步踏出，咫尺天涯。..
山川河流尽数飞掠而过，他化作一道流光，消失在了遥远的天边。
他来到了大罗祖地中一处人迹罕至的隐秘角落，那里，埋葬有一座古老的祭坛。
“嘭！”
他的身形沉入地下万丈深，站定于祭坛之上。
神光隐退，有灰色雾气自其体内涌出。
“我是谁？！”
“啊！！！”
“我是谁啊！！！”
他又开始疯癫的嘶吼起来，整座神山都跟随着他的嘶吼在隆隆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