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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，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，好似被拖入无底深渊，白芷凝心神一凛，哪怕她已经成就大圣，可在黑山面前依旧弱小的可怜。
“原来是芷凝啊。”
又经历一次轮回，收敛所有的异样，黑山将目光投向白芷凝，内里尽是温和，作为张纯一的妖物，对于张纯一的几位徒弟他一向很看重，视若自己的后辈，其中最喜欢的便是白芷凝，因为其起点最低，向死而生，那种毅力和决心很合他的眼缘。
感受到黑山这样的目光，白芷凝心中的寒意悄然退去。
“师叔，这是道初师叔成帝庆典上神霄道送来的贺礼，师傅传信让您将其送入轮回。”
再次躬身行礼，言语之间，白芷凝将两只形似雀鸟的雷灵取了出来。
刺啦，雷电交织，感受到黑山的强大，两只雷灵瑟瑟发抖，而这也引起了黑山的注意。
“先天雷灵，而且还拥有中品仙骨，还真是少见的生灵，只可惜其孕育的过程被打断了，就算后来得了造化，成功出世，可终究根基有缺，灵性难启，这一辈子都很难成长为妖圣，更不用说妖帝了，一辈子懵懵懂懂，不知世间清浊，宛如野兽。”
法眼映照，洞若观火，看穿两只先天雷灵的跟脚，黑山的虎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之色，这两只先天生灵的命运也算是颇为坎坷了。
听到这话，白芷凝终于明白为何老师要将这两只先天雷灵送入轮回了。
当然，想要弥补这种先天缺憾龙虎山实际上还有另外一种方法，那就是动用斡旋造化，只不过这种方法拥有一定的危险性，一旦失败，这两只先天雷灵必死无疑，而就在这个时候黑山的话语声再次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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