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死要见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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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萨是陈淑珠的英文名字，莫御风一向在生气的时候才直呼她的名字。

杨启权听出来这两位主子在斗气了，自从莫御风正式掌权莫氏之后，似乎他们母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了。

仗着自己是莫氏顾问，做了二十多年的管家，杨启权站起来劝道：“少董，这件事情是我的错，您有什么火冲我发，我不该自作主张带她来。”

莫御风眼皮都没抬，冷声说：“杨启权，你最近两年对自己的位置有点拎不清了，连个线人都能被跟你跟丢，我还能指望你为我做什么？”

见惯了儿子的坏脾气，陈淑珠接过话茬轻描淡写的说：“线人死在他自己的公寓里，这事儿老杨在路上向我汇报了。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确认，他一定是掌握了某些重要的东西，关于X的。”

“死了？”莫御风惋惜道说：“怎么会这样，他在家族做了十多年的纽扣人【注1】了，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做了?”

杨启权说：“是的，我大概检查了下，他是被人毒死的，遗留在现场的粉有毒。”

吸毒是莫御风深恶痛绝的恶习，听杨启权这么一说，他一点惋惜之情都没有了。

随即说：“也就是说，我们掌握的线索就剩下，X可能在这里出没过？”

“是的。”陈淑珠说：“这意味着X还活着的可能有万分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