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妻纳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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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。”直到这时,一直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义安虎头虎脑的打断了他们的猜谜,也很快的转移了这个颜色的话题。
挠了挠头,义安见在场的人都唬着一张脸,便小心的提议道:“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皇嫂了?”
皇后闻言一怔,片刻后怜爱的拍了拍义安的头,和蔼地说:“怎么了?现在才知道着急,你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慢些,你看看你,这进宫才几天,就已经干了多少这种事了。而且,要是你皇嫂今天真的有事,就是你皇兄不追究你,我可是不饶你的。”
许是因为疼爱自己这个侄女的缘故,所以皇后这话虽然说的严厉,但语气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,仔细听,反倒有些宠溺在里面。
“姑姑,我已经知道错了,现在赶紧去看看皇嫂吧。”说着,就拉着皇后往里面走。
屋内的夏清杺听到这话,急急忙忙的往床上扑,因为太过慌乱,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直绑在身上的那个棉包早已掉落。
刚躺回床上,房门就被打开,带进了一阵微风。
掩着的床帐在这轻风中荡漾了几下,惊魂未定之时被一双芊芊玉手猛地掀开。
“皇嫂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随手床帐挂在旁边的玉钩上,义安返身坐回床边,将夏清杺的一只手从被子下拉了出来,覆上一块帕子,扭头冲太医喊:“赶紧过来诊脉。”
听到这话,那太医一愣,不自觉地看了眼旁边的萧天成。
注意力本就在萧天成身上的皇后当然不肯错过这个细节,直接问道:“你和太子究竟谁是太医,让你给太子妃看病,你总看太子做什么?”
说到这里,皇后冷哼一声,然后接着问:“还是说,太子妃的身体究竟如何,都是太子一个人说了算,你不过是个传声筒。”
听到这话,那太医咚的一声跪在地上,大声说不敢。
将那太医支开,萧天成笑着岔开话题,“母后,我可不会什么歧黄之术,你这是取笑儿子呢。”
立在皇后身侧,直到此刻,隋轻晚才觉得皇后不是面上看着的那样简单。刚才那席话,初听时没觉得什么,可细细想来,又觉得句句有所指,倒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。
想到这些,隋轻晚便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一面静听皇后下面会说什么,一面庆幸自己刚刚没有随便插嘴。
对于萧天成的话,皇后一字未言,反而指着地上那太医道:“既然不敢,那还不赶紧去诊脉,还跪在这里做什么。要是皇嗣出了问题,你一个小小太医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听到这话,隋轻晚不禁蹙眉,她本以为皇后会说一些更严厉的话,甚至当场戳破这个谎言,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她最后说出来的,竟然是这句话。
握着夏清杺的手,义安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,于是冲其他人说道:“姑姑,你们别吵了,先来看看皇嫂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几步行至床前,将义安从床边挤了下去,拉着夏清杺的手使劲握了下,然后才命太医过来诊脉。
在众人灼灼的注视下,那太医颤颤巍巍的将手搁在了夏清杺的手腕上。夏清杺本来就没什么,他怎么可能诊的出来。
“太子妃的胎像如何?”
“……好。”
听到这话,站在旁边义安终于松了口气,拍手笑道:“没事就好。”
可皇后却不一样,听到太医的话,反而是带着些意味的反问道:“好?”
太医闻言一怔,迅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急急忙忙补充道:“娘娘的脉象不错,但胎略有不稳,胸口的伤是重处,臣马上会配置药膏,其他的伤处,只需静养些时日即可。”
皇后闻言微笑的点了点头,起身行至床前,看着夏清杺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这些天你就好生养着,暂时不要挪动,这请安的事情先暂时往后搁搁,皇嗣事大。这些天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告诉太子,养好身体是正经。”
从进宫到现在,皇后从未这样和颜悦色的同她说过话。这样一来,夏清杺反倒不适应起来,总觉得皇后这话里有阴谋。
果然,她的直觉没错,因为这句话后,皇后紧接着说:“这些天就让轻晚服侍你吧。”
“什么?”
相对于萧天成的震惊和其他人的意外,夏清杺因为心里早有准备,所以倒是格外的镇静,略微思考了下后,委婉拒绝道:“母后,这样不合适吧?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
“这宫里服侍的人已经很多,实在是不用再麻烦隋小姐了。”说到这里,夏清杺犹觉得理由不够充分,因此想了想后补充道:“再说了,隋小姐的身份尊贵,如果来服侍我的话传出去也不好听,恐怕有损天家颜面。”
似乎早就知道夏清杺会这么说,因此只等她话音刚落,皇后便接着道:“是,如果她是以隋家小姐的身份来伺候你,传出去确实不好听,可她如果以太子侧妃的身份来伺候你,那是天经地义。”
至此,夏清杺才真真明白了皇后此行的意图,既要打压她的气焰,又要借故将隋轻晚合理的放在萧天成的身边。
想到这些,夏清杺就觉得头疼,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,不如将这问题抛给萧天成,让他去处理,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皇后总还是要顾念些他的意思。
可她还没张嘴,皇后便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,因此在她开口前先说到:“轻晚这侧妃的身份是我许了的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此话一出,即便是夏清杺有再多的话,也不得不闭上嘴。
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,与其得罪皇后,倒不如将顺了她的意,反正对于自己来说,并没有什么损失。
见萧天成丝毫不避讳的瞪着自己,夏清杺便又觉得或许随着隋轻晚的介入,萧天成的注意力会分散些,不总盯在自己的身上。
一时间,各种心思从脑海里转过。但转眼想到萧天成和隋轻晚在一起的画面,夏清杺刚刚还很坚定的心思又开始微微动摇。不知道让隋轻晚靠近萧天成是对还是错。
见夏清杺不说话,皇后便扭头直接冲萧天成道:“等会儿就让轻晚过来,她的册封仪式,我可是要重重办的,不能委屈了她。”
听到这话,隋轻晚羞红了脸,微微低头,站在一边娇羞不已。
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已成定局的时候,萧天成突然说道:“母后,您不舍得委屈她,所以您就舍得委屈我?”
萧天成说这话的声音不大,可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听到萧天成这样直白拒绝的话,隋轻晚顿时煞白了脸颊,站在皇后身边,眼泪簌簌地往下掉。骄傲如她,几时尝过被人拒绝的滋味。
所有的人都不明白,为什么萧天成会反对。这种事,换了任何一个人,恐怕都不会拒绝。
可是,他萧天成偏偏就是回绝了。拒绝的人是萧天成,遭殃的人却是夏清杺。
皇后不舍得骂自己的儿子,所以便将所有的矛头直指夏清杺。
“你身为太子妃,未来的皇后,这样管束太子,将来怎能母仪天下,如何……。”
欲加之罪,夏清杺真是百口莫辩,只能哭笑不得的等着皇后说完。
好半晌,皇后才停了下来,接过义安递过来的茶杯润了润嗓,正待开口被萧天成打断。
“母后,父皇的后宫不也只有您一人。”
听到这话,皇后的脸色骤变,双眼含泪,狠狠地给了萧天成一巴掌,转身大步离开,闭口不提刚才的事情。
见状,义安也赶紧拉了隋轻晚离开。
热闹的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,夏清杺叹了口气,小声说:“你这是何必,明知道……”
可是她的话没说完,便被萧天成打断。
因为知道他心情不好,所以夏清杺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劝道:“隋小姐挺好的,你不是喜欢她,不如将她娶回来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,我几时说过我喜欢她的?”
听到这话,夏清杺还真是努力回想了一下从认识萧天成至今,好像还真没听到他说过喜欢隋轻晚的字眼,好像这一切都是她认为的。
“当初我说你喜欢的人是隋轻晚的时候,你也没有否认呀。既然没有否认,那就是喜欢。”
见夏清杺如此解释,萧天成冷笑一声,指着自己道:“照你这么说,我当初问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,你也没有否认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喜欢我?”
这话说的这样霸道,夏清杺当然不会放过,况且,她也从来不记得萧天成问过这样的问题,因此便直接否定道:“你根本就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。”
“好,既然你说我没有问过,那我现在问你,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没有否认,那就是喜欢了?”见夏清杺一副吃瘪的样子,萧天成就忍不住生气,“我明天就差人去告诉裴钱,说你喜欢的人是我,不是他。”
提到裴钱,夏清杺的理智暂时消失。
“你放屁,我根本就不喜欢你,你要是敢跟他说这样的话,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听到这话,萧天成冷笑一声,“死?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瞧瞧,我看到时候是谁伤心谁得意,你以为你会是他的独一无二?你也不睁大眼睛瞧瞧,他是为什么喜欢你。你不过是拿着自己不在意的东西伤害在意你的人。”
故意无视掉萧天成的某些话,吵架时,总要有个人是不讲理的。
“死就死,谁怕谁?”夏清杺不管不顾的脾气上来,也是丝毫不肯示弱。说着,就要从床上爬起来,只是手刚撑到床上,胸口传来的疼痛便让她忍不住的哎哟出声。
听到夏清杺的呻吟声,萧天成终是不忍,板着脸上前将她扶好,无奈道:“如果我狠得下心,就应该让你疼死,不管你。”
面对萧天成这样恶毒的诅咒,夏清杺心里却恨不起来,只是疼的呲牙咧嘴,“有本事你别管我。”
听到这话,萧天成轻轻的叹了口气,将她揽进怀里,无奈地说:“我就是没本事不管你。”
两人正闹着别扭,满月拿着药从外面踱步进来。见他们二人姿势暧昧,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,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便转身跑了出去。
萧天成伸手将那药取了过来,揭开闻了闻,递给夏清杺,“刚才太医说你伤了骨头,恐怕这几天都不能动了。你先歇着,我去给母后请安。”
听到这话,夏清杺反倒蹙眉道:“你去那里做什么,难道还没挨够打?”
说着,夏清杺便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,朝他的左脸努了努嘴,“你还是先把你那脸处理下吧。”
闻言,萧天成将脸抻了过去,笑道:“你给我抹。”
见状,夏清杺嗐了一声,将那药扔到他的胸前,然后啐道:“你被打的是脸又不是手,自己抹。”
萧天成闻言一笑,将那药瓶捏在手中扬了扬。然后大步出去。
只等萧天成走后,夏清杺才将脸上的笑容卸去,顾不得伤痛,颓然倒在床上,刚才的一句话不停的在脑海里回响。
“你没有否认,那就是喜欢了?”
为什么?为什么她在听到这句话的一刹那没有否认呢?难道说,她真的喜欢上了萧天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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