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九。淬炼。
“有时候她也这么看你。”
“……好了，你可以跪安了。”
“嗻。”
王复算是发现了，凌霜华这人，嘴硬心软，有什么都不说，她的惦记含在眼睛里，若非仔细，根本察觉不到。
说起来有些似曾相识，这种隐瞒自己真正心情的样子。曾几何时，王复也是这个样子的。
王复笑吟吟地，看起来贴心极了，卫大公子深知，这一行人包括自己的弟弟，这会儿在爹爹那里都是极好的。
至于他是被淬炼了还是被人特意整了，都不该说。卫大公子只好忍气吞声地应下了。“多谢…王小姐。”
“卫大公子太客气了，您是卫公子的哥哥。咱们和卫公子是好朋友……”
系统：“友情提示，收到深度打脸值100点。”
真特喵便宜，王复都懒得理会卫大公子了！
慕容珩也是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，一行人高高兴兴地朝着外面去了，整个儿一宾主尽欢的模样。
王复撇了撇嘴，正瞧见凌霜华嘴角有一丝儿微笑地瞧着慕容珩。
“系统，你说，凌霜华是不是看上慕容珩了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怎么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