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再遇zero

zero没再说话，只是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良久。

“如果你不是，”zero在他身后冷笑道：“你也要记得，白总接近你很可能是有目的的。”

“和你接近白总一样吗？”言慕之嘲道。

zero摇头：“当年白总为什么会招我？就是因为我的地位和身份。”

言慕之静静地看了zero一会，唇角微微弯起：“太好了，因为我一无所有。”

言慕之静静地看着zero，淡淡笑了：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每个人都像你一样？”

“你不是么？”zero的语声有点刻薄又尖利。

“我当然不是，我比你帅又比你聪明，如果和你一样不是毁了。”言慕之懒得理他，随便胡诌了一句就想绕开他往前走。

zero气的在原地停了几秒，又向前冲过来：“我告诉你，你不要会错意，他是不会喜欢一个男人的。”
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言慕之的语气淡然：“我也不会。”

因为一无所有，所以完全不用担心。

因为一无所有，所以甚至没什么可以失去的。

多好。

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碎了。

zero怔了怔，盯着言慕之：“我以为我们是一路人。”

“你搞错了假想敌。”言慕之笑笑，拍拍zero的肩膀。

他忽然觉得这孩子其实挺可怜的，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闷骚的直男白霂远。

简直是人间惨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