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刑事犯罪科 第14节
还比他大上许多岁,每每在家叫嚷起来粗野刺耳。
原先是嫁了个屠户的,后来那没心肝的屠户却在外头找了个娼/妇快活将她赶出去了,他这姐姐也就回门做了这没人要的弃妇。
因嫉恨那屠夫抛弃,她每日在家吃酒发癫。只要吃的不开心了,就撸起袖子掌他几个嘴巴,再罚他一个男人脱了裤子,叩头钻她一个女人的裙子。
他这裤/裆/里的东西那时还没长大。
便总要挨那狠毒女人的踢打,后来就这么半吓半打地,因此落下一辈子抹不去的病根。
“这是谁家的,倒是古怪?”
拎着木桶的夜香伯见状更觉得奇了,只看着那背影自语了两句却也不说话了。
也是那黑影走远了,落单的‘她’才停下了些。
‘她’的面孔在脚下的水点子上依稀被投印出,世人不知‘她’既他,而非那被最初诬陷的五不女。
因为,他才是这真正的石头菩萨。
但凡下雨,他还要脱掉裤子跪下来耻辱钻那女人的裙子,再忍受那一次次耳边的辱骂。
那裙子底下一点点爬过去的事,成了他一辈子憎恨,暴怒,厌恶自己的记忆。
一直到他彻底成年,却也根本难以忘记。
他不敢让旁人知晓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,自己作为一个男人,曾经一次次要低头钻过那个女人的裙子,所以久而久之,他自己就也不敢正视自己是个男子的事。
下雨。
这原本就是‘她’心底最害怕和难以忘怀的一件事。
多年前,但凡是每一个漆黑无边的雨夜。
那时尚且还年幼的‘她’,就要被一个妇人关在家里羞辱,或是不得出门,时常还要用烧火棍殴打着他,口中怒骂着一些话。
那妇人是他的姐姐,生的肥胖蛮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