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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……啊？”
“你应该气走家教，这样才像个校霸。”
周浩亮：“……”
尹澈确定了，冯医生说的没错，他确实是被这人带坏的。
这位前校霸经验丰富，不仅传授理论知识，还带他亲身体验了一回当校霸应有的排面：
——开学第一天就被叫去了老师办公室。
“蒋尧，谁让你私自换座位的？”吴国钟拧眉，“上学期末你非求着我换座位，现在又自个儿换回来了，开玩笑呢？是不是你俩每吵一次架就得换座位？”
“以后不换了，到毕业都不换了。”蒋尧举手发誓。
“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“老师，您要是保留我的座位，我保证以后次次考第一。”
“你考第一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“那我保证我同桌次次考第二，年级第二。”
尹澈剜他一眼：“老师，别听他的，他第二，我第一。”
啧，兔崽子叛逆起来，还真不太好对付。
“也行，反正都一样。”
吴国钟被搞糊涂了：“不是，尹澈，你怎么也跟着乱来？你当年级第一很好考吗？你弟以前就是第一，你应该很清楚他的成绩吧？”
老吴不提这茬还好，一提尹澈便迟疑了：“我不能考第一。”
“这才清醒……”
“我考第二吧，不然我弟可能会生气。”
吴国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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