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5章 太狠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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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头有用吗？”
看着费天娜，芳安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。
费天娜愣了，她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个问题。因为回头有没有用，她一点也不知道。
“你回头也只会感到更加痛苦吧！费天娜，即使是个坏人，何必去逞强当个好人。死在你手上的太多了，你这辈子，下辈子。生生世世，都已经没有当好人资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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