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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国华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，方川明拍了怕他的肩膀缓缓说道：“总之，意见我给你提了。至于怎么选，在于你。”
“这个坎儿到底能不能迈过去，或者说到底该怎么迈过去，也都是你自己的造化…”
许国华离开省公安厅以后，将车停到了中山市人民公园的停车场后，沿着人民公园的小河点燃了一颗烟，然后慢慢的走着。
现在许国华，满脑子都是刚刚方川明说的那番话！
为什么，为什么方川明要给自己这样的一个意见？
要说方总队想害自己，许国华是绝对不相信的。
不说两个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，平常关系就很好，最关键的一点是，他和方川明本质上可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！
再说了，如果方川明真的想害自己，刚刚就该把自己推到检察院，搞不好现在证据已经到了人家那边手里，自己还打草惊蛇了呢…
既然说不通，那就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的排除了方川明对自己有加害之心。如此一来的话，方川明这么做，就是为了帮自己。
赵汉良和康瑞年相比，明显康瑞年更向着自己一些。
其中，和孙德江自然有很大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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