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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川明轻轻的松了口气，虽说许国华并没有直接答应自己什么，也没有和自己说任何重要的信息，但是有这一句话，方川明也非常的满足了！
“国华，什么也不说了，谢谢你，这杯我敬你。”方川明满脸凝重的举起了酒杯，“另外，在转告古清梦和孟韶华的同时，也请你帮我和他们道个歉。”
方川明苍老的脸庞上写满了落寞，认识他这么久了，这还是许国华第一次在方川明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。他轻轻的点了点头，然后端起酒杯和方川明碰了碰…
两人谁也没有再客套，纷纷都是一饮而尽。喝完杯中酒后，方川明再次苦笑了一声儿。
“国华，你不会瞧不起我吧？”方川明眨巴着眼睛，想他一个陆北省鼎鼎有名的超级神探，在此刻面对许国华的时候，脸上也是写满了不安。
“方厅长，您这么说可就言重了。”许国华急忙摆了摆手认真的说道：“谁都有自己的难处，再说了，当初的马家是何等的势大，就算您站出来也远远不是人家的对手…”
方川明叹了口气，话是这么说，理儿也是这个理儿，但是现在扪心自问，方川明心中也憋屈。
一个警察，守护的不就是良知和正义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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