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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误会了,老爷刚刚醒来,我正打算着人去通知你们,老爷又昏了过去,这不出来找大夫瞧瞧看。”许氏也同样笑着,眼底尽是冷意。
海氏闻言一顿,巴巴地望了一眼房门,生了退意,嘴上却是不饶道,“怎的这般巧的,我要见就昏过去,总不会是老爷还是姐姐不待见,不想我见罢。”
许氏心里冷笑,分明是她自己怕老爷的病症有染,不愿踏足,这会儿一听醒了倒是想来表现,哪有这么好的事儿。面上却是不显,一派和善,“妹妹说哪儿去了,老爷就在里头,妹妹要看随时进去看,陪在跟前的,保证老爷一睁眼就能见着你,念着妹妹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海氏一噎,她自然不会进去陪着,上个大夫怎么死的她可亲眼见了,满身发疮的极为可怖,那人之前一直在屋子里为老爷诊治,定是因此受了染,打那以后她只进过老爷房里两回,回去都用艾叶煮水好好洗了才安心。
不过许氏就不同了,每回老爷醒转她都在,也不见任何措施,还真为了老爷肯舍身?海氏抽了抽嘴角,看向许氏的眼神也有了一丝不同,讪讪道,“我又不是大夫帮不了什么忙的,姐姐还是快些请大夫过来瞧,免得延误了时机。”随即话一转的,带着几分懊恼道,“这月统共醒了两回,两回都只见了姐姐,我怎么就赶不上呢!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许氏嘴角笑意一僵,神色透出一丝不自然,只是转身带着丫鬟离开的海氏没来得及发现。房门前,许氏伫立着目送海氏主仆走远,回头扫向了阮娘,凉声吩咐道,“你且在这儿守着,除了丁大夫谁也不许进,省得感染了病症,害了一家子。”
“是。”阮娘紧张着应下,下意识地往边上又挪了挪,也是生怕被感染。这一幕落在许氏眼里,勾了勾嘴角,拂袖离去。
被捂得严实房子里,紫檀雕绘草鸟虫花样的床铺里躺着一名消瘦面苦的男子,这会儿眼睁得大大的,手费力地往前伸着,张着口却发不出半点声儿来,半晌之后,才颓然放了力道,瘫在床上流下两行浊泪。
海氏回了玉琼苑,急忙洗了个澡换身衣裳,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鼻端总能嗅到一缕若有似无的药味,正晦气着忽而想到隔壁苑儿里的人,正要出门寻过去,就听着翠屏说有客人上门。
待见着来人,海氏是真真的喜着了,她是最后一个入门的小妾,原是京城红楼的歌妓,知府在四喜楼做寿,因着钟鸿飞极会来事儿,就把她当作回礼送了,从良之后就彻底与京城那头断了。再见到昔日一同患难的好姐妹,禁不住红了眼眶,抱在了一块儿。
女子生的一张芙蓉瓜子脸,身着一件玫瑰紫的遍地缠枝芙蓉花的锦缎褙子,斜堕马髻上插着一支金托底红包是牡丹花样的珠钗,一副娇俏可亲的模样。
“秦桑,我们有个五六年没见着了罢,可还好?”海氏打量着她,视线落在了她挽起的发髻上,已是出嫁的妇人,不由好奇道,“桑桑当年放话可是与绿绮厮守余生,哪家的公子这么有本事让你食了言?”
秦桑听着她打趣的话儿,不好意思地嗔了她一眼,笑容里染上几分甜蜜,“磨不过只好依了,就在几月前,这不跟着来了宛城,想着你在这儿来瞧一瞧,你呢,那位钟老爷待你可好?”
提到这,海氏的眸子黯了黯,因着没人诉说憋了一肚子的话一股脑儿地都倒了出来,钟鸿飞病倒后许氏霸权,各院里都苛刻不少,又因着出身的缘故,交际应酬没她什么事的,比在红楼里还没了自由。两人拉家常,大多是海氏在说,秦桑听着,不时搭上几句,让她一吐为快了先。
秦桑拿了茶壶给两个润瓷浮纹茶碗里都添上了水,细心地盖上茶碗盖,叹了口气,“照你这活泼性子在这府里确实闷着。”话一顿的,转而扬起一丝笑意道,“相公要在此地久留,我闲着就来找你,陪你解闷儿。”
海氏闻言扫了方才的愁绪,也是颇为高兴,余光瞥见秦桑穿戴不菲,心生羡慕,多问了几句才知她嫁的是京城白家三少,。公公是当今的户部尚书,膝下三子,各有所成,大少和二少征兵沙场,威名远播,白家三少生得风流倜傥,一手金算盘打得倍儿溜,是做生意的好手。说起来白三少还是钟鸿飞的小舅子,钟宁生母的胞弟。
难怪……海氏垂眸,心底生出了几丝妒意,待她问及时也就有了保留,将钟府的情况轻描淡写而过,心下也是有些不解,白家小姐与钟老爷的事她有所听闻,白家因此恼上钟家,多年不曾有生意往来,这会儿怎么……
秦桑见她一问三不知的,也就放弃了,见时候不早,同她辞别,约了改日一道喝茶。待秦桑离开后,海氏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,自己又想不明白,往回走着临到自家院子拐了弯的去了褚玉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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