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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涛看到李攀露出惊讶神色，继续吹嘘说道：“反正我们老大厉害得很，很多人得罪了他，你猜下场是怎样的。随手就打晕过去，这都是小儿科，还有比较惨的，直接就被弄成了重伤。嗯，还是很隐秘的那种，当时没啥事，过了十天半个月的，忽然间暴毙而亡，也查不到我们老大头上。”
李攀面色大变，他暗自有些庆幸，幸亏自己没有冲动，继续挑衅秦欢。不然的话，说不定自己就成了姜涛嘴里比较惨的那类人。
“说说吧，我老大要你怎么做？”姜涛说了一通，见李攀似乎被自己吓唬住了，心里很是得意。这厮心想，以后得怂恿秦欢多去弄一些富二代权二代了，如此一来，说不定自己这个小弟反倒是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大哥。毕竟自己是第一个跟着秦欢的嘛。
这样想着，姜涛心里美滋滋的。
李攀神色有些阴郁：“他让我端茶倒水，还要我磕头认错。”
“这要求倒是不过分。”姜涛一言概括。
李攀都要哭了：“磕头认错啊，我好歹也是一号人物，我真这样做了，以后还怎么混？”
“唔，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太好，那行，你等着，我去帮你说道说道。不过我有言在先，要是换做其他要求，是你能承受的那种，你必须要答应。不然的话，我面子上不好看。”姜涛警告说道。
“这个没问题，那就麻烦姜……哥了。”犹豫了一下，李攀还是给了一个尊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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