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6章 恶鬼怕恶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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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算识趣。
“姜国成的女儿是谁？”单芝芝问，“我见过她吗？”
江南姝翻出手机点开了照片。
然而这么一看，连江南姝自己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，怎么这姜心芹竟然有几分像单芝芝啊？
单芝芝茫然地望着江南姝。
江南姝看了看照片，又看了看单芝芝，然后低头又看了看照片……
“三十年前，你和姜国成是情侣的关系吗？”江南姝问。
单芝芝点点头。
“那你死之前有没有，额，我是说……”江南姝有点儿怀疑单芝芝生前是不是怀孕了，死后鬼胎暗结。
单芝芝却意会了江南姝的意思，苍白的脸色难得泛起一抹红晕：“没有，我还是黄花大闺女，国成很尊重我。”
江南姝嘴角抽了抽，这都当鬼了还能露出这么娇羞的表情呢。
只是没等她松口气，单芝芝却继续说了下去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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