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7章 借刀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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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灵灵不说话。

江南姝直接抬起手猛地一拳朝着她砸了过去，瞬间将她的眼眶都捶得凹陷进去一大块。

“服吗？”江南姝又问。

单灵灵还是不说话。

江南姝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墙壁里揪了出来，用力地摔在了地上。

几次过后，单灵灵终于哭了：“我不打了，不打了……”

“说，为什么要杀其他人！”

“是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然后要挟他们，只是后来我提的一些要求他们不答应，最后把我关了起来，用我的血养小鬼……”

“什么秘密？”

“他们倒卖文物和非法猎杀国家保护动物，还有一些生意上见不得人的勾当，贿赂，黑吃黑……”

“人性啊。”晁一感叹道。

“所以，你也和他们同流合污呗？”江南姝忍不住说，“听说你也是医生，还是妇产科的医生，你不会还卖小孩儿吧？”江南姝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社会新闻，随口这么一问。

“……”单灵灵噤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