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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舒恬支支吾吾，答不上来。
他招招手，“过来。”
舒恬是吃过亏的人，站着没动，“你跟我说就行。”
厉函眯了眯眸，“你这是学习的态度吗？”
“你又不是不懂，跟我说说怎么了，每次还得求你……”舒恬不满的嘟囔，心里有点不平衡。
厉函笑，“同样的问题说过不止一遍，自己不好好记住，怪谁。”
见她不说话了，他也不逼她，在旁边标注了文献和条例后递给她，“自己去翻翻看。”
舒恬拿过来，这才心气儿顺了些，总觉得自己现在脾气有点不好，好像是被他惯得……
书房里什么都有，舒恬找起来也方便，没一会儿刚才拿捏不准的地方便处理好。
坐在沙发上，看着男人英俊无死角的侧颜，他鼻梁生的很挺拔，眼窝比较深，整个五官都十分立体，单单看长相，就算是去做演员也完全够格，特别是这个男人眉眼之间的神韵，很有味道。
舒恬看着看着有些痴迷，自己都没发觉盯了多久，直到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转眸看过来，“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很帅？”
舒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，慌忙移开视线，想要抬腿溜走，被他堵在门口边，“跟你说话呢，没听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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