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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开始的平等谈判，到后面的节节败退，不管是在话语权的掌握上，还是话题引导的方向上，陆剑川当时可谓是败得彻彻底底。
如果不是顾援朝在旁边撑着场面，说不定他当场就会老羞成怒起来。
当然，鉴于一直以来的朋友关系，他即使不爆发，这次谈判也可能无疾而终。
顾援朝皱着眉头，虚空按了一下手。
“声音小点，而且刚才陆恒不是分析了一遍房产行业的前景吗，双方合作是一件合则两利的好事。”
陆剑川深吸一口气摇头说道：“他是分析了一遍，但是实际上并没有给出什么好处来。那些东西或许我并不清楚，但市场却会这么做，我迟早就能得知。”
顾援朝棱起眼睛，狠狠瞪他一眼。
“小子，犯浑吗？”
陆剑川撇开头，一脸不悦。
不过他的怒气也渐渐消下去，知道自己的表现确实不对，有了片刻的心态失衡。
顾援朝也不理会他，自顾自的说道：“对，他确实没有给出实质的利益，但是他表明了自己的价值。何况生意场上的事情，先一步知道市场的动向，我们就能占据很大一部分先机。这已经是他拿出最好的利益了！”
陆剑川嗫嚅着嘴唇，有些不解。
顾援朝叹了口气，“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坚定的支持你吗？”
不等陆剑川回答，顾援朝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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