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泓越垂眸淡笑：“自然……不知，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“她能承担后果吗？”莲童不解：“洪荒冢中的魂兽都是洪荒上古凶兽，一旦成形，必将血洗北岳生灵，这些因果都将由她承受，如果她承受不了，你就会转接这因果，你的真身怕是挡不住天罚吧？”
“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，”泓越眼睛微眯盯着莲童：“她是北岳的气运之子，无论什么因果都能承受。”
莲童愣住，两息后才眨了眨眼睛：“气运之子继承轩辕神女殿？”
泓越点头，莲童陷入沉默，三息后抬头望向虚空，喃喃自语：“九重天上定已生变。”
泓越抬头看了一眼虚空勾了勾嘴角，抬步朝若渡走去，莲童盯着虚空眉头紧锁。
泓越在若渡的身边盘膝坐下，侧头看向若渡眉间绽开合拢的血莲，转眼看向碧波荡漾的湖面：“你在等谁？”
十息后，若渡睁开眼，看向泓越，视线落在他的白发上：“你竟真的老了。”
泓越斜了他一眼：“我以为时间与你我来说，只是晨露和夕阳。”
若渡闭上眼睛：“对我来说是，对你来说不是。”
“我的真身已归位，与天地同寿，为何不是？”泓越皱起眉头：“你以为血莲就不会老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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