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7章 我可以叫你……娘吗？

卓施然给他擦完脸之后，又问道，“你还没说呢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他没做声，轻轻咬了咬嘴唇。

还是宋小草在一旁听不下去了，哥哥可真是，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！

宋小草说道，“他叫封小花。”

他眼圈还红红的眼睛马上就睁大了，蓦地朝着宋小草看了过来！

等到小聂打水进来的时候，他已经没再哭了，只是依旧还窝在卓施然的怀里。

眼圈红红，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光，鼻头也红红的。

时不时还抽噎几声。

“好点儿了？”卓施然接过小聂手里的毛巾，拧过热水给他擦脸。

小聂愣了愣，他原本准备给男孩儿擦脸的，没想到姑姑竟然会主动。

“小花？”卓施然想了想，指尖一捻，一朵小小的花朵，就出现在她的指尖，“像这样的小花吗？挺可爱的。”

看着她随手生花的样子，他有些怔住了。

低低说道，“原来，我真的是像你……”

怀里的小男孩儿抽了两声，点了点头，模样看起来依旧有些委屈。

卓施然无奈笑道，“哭成这样，可怜样儿……怎么？你爹对你不好吗？”

他没做声。

说不出父亲有什么不好，但真要细数父亲的好，他也数不出什么来。

只能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