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 丑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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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奶粉没事儿嘛？”蒋萱萱不明白。
“说是说没事儿，可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？”蒋聚财摇摇头，“庞家说没事儿，可是真是假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“那你还跟他们做生意？早点断了不就没事儿了？”
“断了？你想得简单！”蒋聚财此刻的眼光看着蒋萱萱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，“我们拿了人家多少回扣你知道吗？”
“拿了也可以还回去嘛！再说了，他们也拿了我们不少好处吧！”
“没脑子！回扣这种东西，送和拿一样会被追究。一个行贿，一个受贿，两样不是相抵，而是叠加！”
“那你还收回扣？”
“我不收？我不收支付得了你们的名牌包，支付得了你们的败家花销？”
“那你不能找干净一点的人做生意？”蒋萱萱的意思是，怎么都是蒋聚财自己的错。
“还不是你！”蒋聚财瞪了一眼蒋萱萱，“那场车祸还记得吗？要不是你那把柄在庞家手里，你觉得我会给他们好脸色？”
“那都是啥时候的陈年旧事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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