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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因为这么几句话就触动到掉眼泪，一定显得很逊吧。

陈缘知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，把那阵冲动憋了回去，只留下眼眶的微红难消。

“……嗯。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
月夜如清河，流淌人间。陈缘知看着窗外，短暂的安静却让她感到心安。

直到话筒那边传来许临濯微微低沉的声音：

她那么好奇。

许临濯“嗯”了一声，语气听上去有些惊讶，然后给出了一个陈缘知没有想到过的答案：“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呀。”

陈缘知愣了愣：“你知道？”

许临濯：“早上的时候因为学生会的事情，刚好去了一趟教务处，不小心看到了还没张贴出来的可调升名单。”

陈缘知怔然，心里那点仅存的沉郁也化为乌有。

“清之，我现在在你家楼下。”

陈缘知睁大了眼睛，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你在哪？”

许临濯却笑了起来，他声音带笑地重复了一遍：“清之，我在你家楼下。”

“方便见你一面吗？”

陈缘知：“不是，你怎么会来……”

许临濯的声音便是在此刻响起，即使隔着话筒显得失真，却难掩一如既往的温柔欣然：“清之你真的很厉害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努力，多少个周末和夜晚，这一天我们都期待太久了。真的，我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
“虽然我没有说出口，但我从一开始就觉得，你一定能够做到的，因为你是清之。”

陈缘知张了张唇，喉咙竟有些梗涩了。

……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