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8章 指导科学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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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过王夫之后，朱慈烺再见到顾炎武后，就显得镇定很多，毕竟以后不会再有明末四大家，毕竟都是他朱慈烺的学生！
想想还真是让人激动，朱慈烺连忙收拢心神！7kzw.org
“恩，说吧！”
朱慈烺双手在背后，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，非常装逼！
“殿下，作物生长可以离开土壤么？”
众人一听，顿时懵逼，没有土壤，怎么长？
要不是朱慈烺来自后世，知道无土栽培技术，他一定也会认为这顾炎武是在捉弄他！
“当然可以！”
朱慈烺的回答让众人更吃惊，一个敢问一个真敢答！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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