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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瑾瑜摇头，“不必……要冷水，越冷越好……”
楚楚以为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要泡冷水澡？”
萧瑾瑜缓缓点头，“冰水好……”
楚楚惊得眼睛溜圆，“为什么呀？”
“为治病……”萧瑾瑜深深看着楚楚，缓缓道，“否则我很会死……”
楚楚急得小脸都红了，“你不是说已经好点儿了吗！”
“只能好两三个时辰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泡冰水能管用吗？”
萧瑾瑜轻轻点头。
“我这就给你打水去！”
“谢谢……”
******
楚楚刚奔出门就看见院子里两口大缸，缸是为了救火而备蓄水缸，里面水半满着，水面结了手掌那么厚一层冰，够冷，正合适！
楚楚拿石头把冰砸开，用水桶来回拎了好几趟掺着浮冰冷水，倒满了大半个浴桶。这活儿干得干净利索，可等到把萧瑾瑜推进浴室，该帮他脱掉衣服了，楚楚却迟迟不动手了。
萧瑾瑜倚靠轮椅里，眼睁睁看着楚楚一会儿摸摸他腰间束带，一会儿摸摸他胸前衣襟，一边摸还一边往他脸上瞄，生生把他冷到发僵发麻身子都摸得发热了，楚楚还没动手，萧瑾瑜没法忍了，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楚楚抿抿嘴唇，盯着他腰间束带小声地道，“我不敢。”
萧瑾瑜噎了一下，她还有不敢时候？
“不是给我脱过一次吗……”
萧瑾瑜死都忘不了，那回这丫头不但把他脱干净了，还来来回回不知摸了他多少遍，能摸不能摸都让她摸过了，他都破罐子破摔了，她还有什么好怕……
楚楚咬咬牙，小脸憋得通红，“那会儿你是闭着眼睛！我……我就只给闭着眼睛人脱过衣服！”
萧瑾瑜差点吐出一口血来，她敢那样对他身子……真是拿他当死人了啊！
把他脱光还得他闭上眼，这算什么逻辑……
萧瑾瑜无力地合上眼皮，“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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