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无忌敢问将军，秦人邪？齐人邪

蒙骜却是脸色一黯，转过身冷哼了一声：“如果还有下次的话，我希望你一定不要再瞒着我做些什么……不然的话，你很死的很惨！”

撂下狠话之后，蒙骜大踏步离去。

魏无忌并不会被这样的威胁吓到，但蒙骜前后种种的反应，正和他连日来的调查结果相印证。

那就是——秦军中六国徕民的那一部分，其实是受到“老秦人”排挤的。难以融入集体的他们，当然要依靠拼死作战、立下功勋才能和“老秦人”站在平等的位置。

这也是蒙骜对那次作战受挫如此耿耿于怀的原因。

这时，蒙骜黑着脸：“我问你，你既然早就知道诱饵计划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“蛤？”无忌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“什么计划？”

“瞒天过海的计划！你早就知道火攻历下的那支骑兵部队是诱饵，为什么瞒着我！”

无忌这才明白，蒙骜仍然对当时牺牲了很多秦军骑兵而耿耿于怀，竟然特意为了这件事向他兴师问罪。

不过这都是小事，只要不肛就好。

想到这里，魏无忌脑海中有灵光一闪，连忙对着蒙骜的背影追问了一句：

“无忌敢问将军，秦人邪？齐人邪？”

无忌松了口气，耸了耸肩：“乐相让我保密，我当然只能保密咯。更何况，在齐军的伏兵出现之前，谁也不会想到田章竟然准备了这么一手。当时若是能依靠火攻历下的计策取胜，又何必再费劲力气去挖黄河的大堤啊。”

“你……”蒙骜对这个解释当然不满意，但无忌所言，又没有明显的漏洞，这让蒙骜很不爽。

“不过，话说回来，蒙将军为何对火攻历下中损失的人手如此看重？”魏无忌从来从来都有着动脑子的习惯，此时也不经意间捕捉到蒙骜身上的疑点。

“等等，你先别说，让我猜猜。难道……那次牺牲的士兵里，有你蒙氏的子弟兵？”

魏无忌灵机一动，脱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