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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楠楠虽然也担心被骗，可她心中也清楚，此时此刻，也只能选择相信张禹。因为之前张禹的话，实在是太过刺动她的心头。如果自己一直这个样子，让她如何去面对父母，只怕要比自己死了，还要更令父母心伤。
“我相信你……你有什么要问的……就问我吧……只要我知道的，我都会做，只要我能够提供的帮助，我都会去做……”吴楠楠楚楚可怜地说道。
“我想问你，镜子中的那个女人，跟你说过的话，还有哪些？”张禹问道。
“她……”吴楠楠一边回忆，一边说道：“她跟我说，每次在画皮的时候，都要对着铜镜，这样才能增加我的修为……还让我尽快杀掉九个人，拿到他们的皮……”
张禹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她既然让你尽快杀掉九个人，为什么你却没有这么做，每一次跟男人约会，都要吃饭、看电影、逛街，先浪费两天的时间，到了第三天再下手呢？”
“我是……想要确定，他们是不是渣男……”吴楠楠低头说道。
“光凭这个，就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渣男吗？”张禹跟着又问道。
“因为何振华也是这么做的……才交往两三天，就急于跟女人做那种事，不是渣男，还能是什么……”吴楠楠说道。
听了这话，倒也让张禹难以对答。不过说真的，吴楠楠倒也算是负责，没有说，见一个杀一个，要是这样的话，怕已经不止只死这么几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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