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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瑾脑海中浮现出那样的画面,那应该是怎样的情形,怕是他曾经都无法想象到的,有一日,他竟然会跟她聊着如此悠闲自得的话语。

二人似是心照不宣,并无过多的言语,而是并肩漫步在这‘花’海中,穿过小径,眼前便是一片碧‘波’,凤傲天随意坐与地上,眺望着眼前的碧绿湖水,“下次,爷要做一叶扁舟,与你泛舟湖上,你不是极爱吹箫吗?到时,爷便在湖上听你吹箫如何?”

“好。”慕寒瑾温声应道。

凤傲天笑看着慕寒瑾,“闲来无事,爷便带你来这处散心如何?”

“喜欢。”慕寒瑾不可否认,如此如诗如画的仙境,他最是喜欢,若是有朝一日,他可以无忧无虑,将所有包袱放下的话,他亦会寻得这样一处地方,过着与世无争,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的日子,只可惜,这种希望不过是奢望罢了。

凤傲天抬眸,吸允着山谷内清新的空气,转眸,看向慕寒瑾,“喜欢这里吗?”

慕寒瑾侧眸,看得出她若有所思,眉宇间溢满了忧伤,他暗自腹诽,她在想些什么?为何会有如此悲伤的神情?

那一年,她不过七岁,往后的时光,她日夜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,生怕旁人察觉到她的真实身份,莫不是她心怀牵念,爱极了皇兄,怕是,她早已疯魔。

父皇归天,母妃殉情,她脑海中回‘荡’着母妃临死时的话语,“除了冯公公,你都不得透‘露’自己是‘女’子的身份,否则,天下大‘乱’,你必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凤傲天漫步在山谷内,脚底踩着熟悉的幽静小路,回忆这记忆中留存着的这山谷的过往,她不懂她明明是明珠,母妃为何要将她变成龙子来培养?若是为了这凤国江山,若是为了至高无上的地位,那么,又为何会是皇兄登基,而非是她?

她转身,看着慕寒瑾盯着那铃兰发呆,她浅笑不语,径自牵着他向前走去,这里的景‘色’极美,一紫一蓝的身影,似是隐没在这山谷中,凭添了几分‘艳’丽。

“君影草。”慕寒瑾重复着她的话语,目视着那被她弹出的铃兰缓缓坠落,跌落在另一朵铃兰‘花’朵上,仿若它本该就属于那里,不曾离开,形影不离。

“其实,它还有另一个名字。”凤傲天接着自他的掌心将这小小的铃兰拈入指中,嘴角扬起一抹潋滟风华,拈‘花’一笑,复又轻轻弹指,指尖的铃兰便被抛了出去,随风飘动,虽然渺小,却无法忽视它的清雅动人,“君影草。”

他幽幽地yin罢,抬眸,看向凤傲天,“铃兰又名山谷百合。”

慕寒瑾看着自己掌中的‘花’骨朵,即便是独自小小的一朵,也透着芳香宜人的优雅清丽之气,淡淡说道,“接叶有多种,开‘花’无异‘色’。含‘露’或低垂,从风时偃仰。”

她突然止步,半蹲着,看着眼前含苞待放的纯白‘花’朵,伸手摘下,起身,转眸,摊开慕寒瑾的手,放于他的掌心,“你可知这铃兰的别名是什么?”

凤傲天带着慕寒瑾缓步向前,她不由得感叹道,此处当真是个好地方,没有仇怨,没有杀戮,有的只是宁静安详。

慕寒瑾眉眼间闪过一抹喜悦,注视着向前走着的凤傲天,这处地方距离京城已有三百里之远,地处偏僻,四面环山,树木茂密,故而甚少有人前来,未曾料到,穿过丛密的树林,竟然藏着如此幽静的世外桃源。

凤傲天牵着慕寒瑾的手,径自穿过毒瘴,映入眼帘的乃是漫山遍野的‘花’海,耳边传来潺潺溪水声,偶尔夹杂着几声鸟鸣声,‘花’香鸟语,胜却人间无数。

“是。”慕寒瑾看着眼前烟雾弥漫,暗中思忖着,他对京城四周亦是熟悉,为何不知,还有这等地方。

凤傲天牵着慕寒瑾的手翻身下马,接着将一粒‘药’丸递在他的手中,“将这个服下。”

傲雪似是知晓她的想法,故而,飞奔向那个她许久未踏入之地,如今正值清晨,天气有些清冷,他们正好又是迎风而走,凤傲天抬起手,袖袍遮住慕寒瑾的面颊,他还未来得及欣赏两边的景‘色’,不到半个时辰,便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,山谷四周设了毒瘴,乃是防止其他人入内。

凤傲天寻找脑海着地记忆,真正的凤傲天很喜欢一个地方,那里曾是忘却所有烦恼之地,在那里,她不但学会高深武功,更是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何身份,更重要的是,她可以以‘女’装自由自在地穿梭,直到母妃殡天之后,她再也不曾来过这里。

傲雪极通灵‘性’,难的是,它一旦认主,便一辈子都会对主人不离不弃,故而,这世间,有多少人为了它,不惜千金散尽,亦或者是双手沾满血腥。

凤傲天顿觉好笑,若是,这两匹马的主人都是‘女’子,亦或者是男子呢?难道也是天定良缘?

这匹马乃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宝马良驹,可以日行千里,世间只有两匹,名为“傲雪”,凤傲天好不容易寻得了一匹,还有另一匹不知在何处,相传,若是这两匹良驹相遇,那么,这两匹良驹的主人便是天定良缘。

她带着他坐与马上,二人策马出城。

凤傲天伸手,牵着慕寒瑾的手,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,足尖轻点,离开皇辇,她轻吹口哨,便有一匹雪白骏马飞奔而来。

他接过那云锦发带,伸手,为她束上,凤傲天随即又拿出一条,将他头顶的官帽拿下,也为他亲自束上,这紫‘色’当真是极配他的,浑身上下透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清雅之气。

慕寒瑾正换好衣衫,转身,看着她如今的打扮,不由得一怔,如今的她,卸下了摄政王的威严,却透着雍容华贵的清丽之气,整个人看起来明‘艳’了许多,尤其是那眉眼间化不开的一抹风情,看着让人甚是着‘迷’。

待换下那透着威严的蟒袍,一身雪白长衫,外套一件浅蓝长袍,她将‘玉’冠卸下,拿出一条云锦发带,递给一旁的慕寒瑾,“给爷束上。”

“一早让冯公公备着的,今儿个正好用上。”凤傲天将一套浅紫衣衫递给他,而自个则是穿着一身浅蓝。

慕寒瑾微微抬眸,看向他,“王爷怎会有常服?”

“捡日不如撞日,爷今儿个陪你出去走走。”凤傲天说着,便将帘子放下,自身后的暗格中拿出两套衣衫,递给他,“换上。”

“嗯。”慕寒瑾点头,“微臣都忘记外面是何光景了。”

凤傲天伸手,将他揽入怀中,“想出去走走?”

慕寒瑾转眸,掀开皇辇一侧的帘帐,看着外面的风景,他被困在王府两年,已经许久未出去走走了。

凤傲天浅笑道,“嗯,除了爷,谁敢抢?”

“除了王爷,谁有这爱好。”慕寒瑾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男宠,更未想到,如今,会与一个男子能够有着如此亲密的举动。

凤傲天凝视着他,“如此美人儿,独自一人踏青,就不怕被人抢了去?”

“微臣素日都喜独自一人各处走走。”慕寒瑾曾经,甚是喜欢独来独往的日子。

她觉得自己回京之后,除了王府、皇宫,便再未去过其他地方,她侧着身,看向慕寒瑾,“你在未入府时,都喜欢去哪里?”

凤傲天与慕寒瑾坐与皇辇中,依旧缓缓地行至在街道上,两旁依旧安静,却透着分外的宁静,这几日天‘色’极好,万里无云,晴空万里,若是出去踏青也不错。

“是。”慕寒瑾应道,她依旧牵着他的手,缓缓下了台阶,阳光洒在他们二人身上,将他们二人的身影拉得极长,直到最后重叠在一起。

今日,她心情极好,终于办成一件大事,“回府。”

慕寒瑾依旧站在大殿外等着她,她缓步行至他的身侧,突然觉得这紫‘色’更配他,将他的沉稳与内敛尽数显现出来,更加的俊美如斯。

凤胤麒抬眸,看向身后的凤傲天,见她并无任何的不妥,便点头,接着抬步向太后寝宫而去。

郭徽见皇上下了早朝,连忙迎上前去,“皇上,太后娘娘请您移驾。”

百官退下,待踏出皇宫,依旧觉得一身冷汗,直到回至各自府邸,才觉自个还活着,有些官员更是当即晕倒在自个府邸‘门’前。

凤傲天与凤胤麒便转身,离开了金銮殿。

“臣等恭送摄政王!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
“臣等恭送皇上!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“左右二相明日起不必早朝,待处罚过了,方可回来。”凤傲天说罢,便冷声问道,“若无要事,便退朝吧。”

“臣遵命。”严培连忙应道,随即起身,退在一边。

但是,如今,摄政王的心思变幻莫测,他们即便有着满腹的疑‘惑’,可是,也不敢轻举妄动,原本,所有的风向已然站在皇上这方,如今,局势逆转,他们需要冷静思考,到底该站在哪一方,才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。

此言一出,众臣更是惊讶,尤其是保皇党的官员,更是有些匪夷所思,听闻,这两日,皇上都在摄政王府夜宿,早前,在皇上还是太子时,摄政王与太子的关系甚好,直到,先皇驾崩,皇上登基,摄政王仿佛一夕之间变了个人似的,与皇上更是势同水火,如今,难道二人重修旧好?

凤傲天微微侧眸,冷声道,“皇上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。”

严培说罢,并未起身,而是看向凤傲天,他们心中自然清楚,皇上的旨意要听得,但最终下决定地乃是摄政王。

严培连忙谢恩道,“臣遵旨!”

“严培听旨,即日起上任吏部尚书。”凤胤麒扬声宣道。

“臣在。”严培向外跨出一步,连忙跪与大殿中央,除了慕寒瑾,这里,也只有他不曾贪污受贿,亦是难得。

“既然众位爱卿无任何异议,严培何在?”凤胤麒沉声唤道,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其他众臣,如今哪还有心思关心这吏部尚书是何人上任,即便是‘肥’差,那也是死得快的位子,他们辛苦攒下的银子,如今便要付诸东流了,想到这处,更是心疼的紧,他们更未曾料到,这摄政王怎会知晓他们如何贪污的,而且,每笔账目更是清清楚楚,连一文银两的出处都记得明明白白,众人顿时觉得这摄政王的手段实在厉害,而有些正‘欲’动摇的官员,更是坚定了跟随摄政王的心思,他们可不想身首异处。

“老臣也无异议。”右相邢衍亦是适当回道。

“老臣无异议。”左相蓝枫应道。

“众位卿家认为呢?”凤胤麒目视着堂下,冷声问道。

“皇上以为如何?”凤傲天接着抬眸,看向凤胤麒,沉声问道。

“启禀摄政王,臣提议由吏部‘侍’郎严培接任。”慕寒瑾扬声说道。

凤傲天紧接着问道,“吏部尚书一职,慕御史可得出人选?”

“臣遵命。”慕寒瑾连忙行礼道。

“很好。”凤傲天收起账本,轻轻一挥,账本便落于慕寒瑾怀中,“将所有银两‘交’与慕御史处,最后与户部核定,收缴入库。”

“臣等定当归还。”众臣连忙跪与地上,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,齐声回道。

“这些银两,除左朝廷发放的俸禄,其余的便当是你等向本王借的,三日之内,若是不按着上面的数目归还本王,那本王只好亲自去取,不过,本王的手下可最喜欢见血腥,若是‘弄’得个灭‘门’,可别怪本王心狠。”凤傲天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“回摄政王,一切属实。”蓝枫哪敢说个不字,若是说出口,怕是连‘性’命难保,且不说他一人丢了‘性’命,怕是,这大殿之上能活着出去的也无几人。

凤傲天又是扫过堂下百官的脸‘色’,面‘色’‘阴’沉,“左相,你说说这账本上的数目可是准确?属实?”

“是。”‘门’外的御林军领命,随即将已经吓晕的官员拖了出去,随即,便听到大殿外凄厉的惨叫声,声声刺耳。

凤傲天将账本收回,冷冷扫过昏倒在地的官员,沉声道,“殿前失仪,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,罢官抄家,赶出京城,永不录用。”

如此一来,又是过了许久,直到烈日当空,直‘射’入大殿,打在他们身上,似是感觉到了如芒在背,有些官员因着惊吓,已经晕倒过去。

他抬眼,正好对上凤傲天‘射’出的冷眸,更是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账本掉在地上,硬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,将账本递给后面的官员。

邢衍接过那账本,亦是看着其他人的脸‘色’,待将账本看完,亦是吓得双‘腿’发软,这……这……怎么会?

慕寒瑾将账本看罢,便传至身后,身后的官员小心翼翼地接过,又是一一看去,顿时吓得冷汗淋漓,嘴角打颤,浑身虚脱地将账本传至下一个,时间缓缓流逝,待传至右相邢衍时,左相蓝枫这边站着的官员已经吓得面‘色’发青。

待蓝枫看罢,亦是吓得一身冷汗,接着将账本传给身后的慕寒瑾,他接过账本时,抬眼,扫过蓝枫的脸‘色’,极差,手指亦是微微颤抖着,他便觉得这账本定然不同凡响,果不其然,当他一目十行地扫过,想着昨夜王爷说是有事要等,原来是在等着这账本,他一面看着,一面估算着,当真是可以解除边关的粮草问题。

“是。”蓝枫应道,随即,弯腰将账本捡起,逐一地翻阅着,甚是仔细,但,没看一页,依旧沉稳的脸‘色’,亦是变换了几重颜‘色’。

她接着将手中的账本直接甩到蓝枫的脚下,“左相且先看看,再将账本一一传下去,看罢之后说说意见。”

凤傲天抬眸,冷眼扫过左相蓝枫与右相邢衍,二人不过是几日未见,面‘色’如常,可见,这几日当真是在府中颐养天年了。

百官以左右丞相为首,恭敬立于堂下,经过这两日摄政王亲政,连连颁下的政策,还有办下的案子,众臣亦是不敢松懈,生怕一个不小心,便躺着出去。

凤傲天自然地牵着他的手,一如往常般,三人步入宫中,行至金銮殿。

慕寒瑾微闪着双眸,面颊染上一抹绯红,甚是瑰丽,随着她下了皇辇,便见凤胤麒负手而立,等着他们。

“嗯。”凤傲天倾身,在他猝不及防上,偷‘吻’了他的‘唇’,“记着,下次再发呆,爷便要咬了。”

慕寒瑾敛眉,低声道,“王爷,该下辇了。”

“又发呆?”凤傲天沉下脸来,他怎得就改不到这个‘毛’病呢?

慕寒瑾沉默不语,是啊,他何时,看着她的睡颜便能这样安心地睡去?大概是她回京的第一日,她将自个带回寝宫的时候,她的身上,褪去了以往那残暴的气息,生出了几分恬淡,能让人微微靠近,便觉心安的气息,这样的她,让他总是彷徨,不知所措,直到昨夜,她犀利冷酷无情地话语,才将他自梦中拉出,即使这两年,他如何地隐藏,终究是逃不过她的掌控,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再做掩饰,他不禁感叹道,这便是天意吧,天命难违啊。

凤傲天伸手,把玩着他‘胸’前的长发,待他醒来时,四目相对,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,“何时学会在爷面前如此毫无戒备地便睡着了?”

慕寒瑾侧眸,注视着她,见她已然合眸小憩,他顿觉困意袭来,便也随着安然睡去,直到一个时辰之后,到达皇宫,方才醒来。

凤傲天伸手,将慕寒瑾一揽,二人便躺与皇辇中,“趁着空当,再歇会。”

“是。”慕寒瑾垂眸,跟在她的身旁,凤胤麒率先走出寝宫,坐与龙辇中,而慕寒瑾则跟着凤傲天坐与皇辇之上。

凤傲天上前,伸手将官帽为他戴上,“走了。”

慕寒瑾转身,看着眼前的官袍,接着拿起,当真是一模一样的,虽然是连夜赶制而成,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,穿着甚是舒服,与他的身形更合适。

“嗯,放着吧。”凤傲天语气淡淡地应道。

凤傲天凤眸微眯,便看到冯公公已经捧着新的官袍走了进来,“王爷,这是老奴命人赶去布造司拿来的官袍锦缎,连夜赶制的官袍。”

“王爷,那官袍昨儿个已被您……”慕寒瑾好心地提醒道。

凤傲天抬眸,看向他眉眼的淡然,浅笑道,“还不穿官袍?”

翌日天未亮,三人便早早起身,慕寒瑾看着凤傲天,这才想起自己的官袍因着昨夜之事,已被她撕碎,如今已成灰,他不由得暗自骂了几句,这摄政王何时才能改了撕衣,如此粗暴的举动?若是其他衣衫也便罢了,那可是官袍,现下,哪里还有一模一样的?

凤傲天不置可否,接着二人便行至内堂,慕寒瑾睡得极沉,凤傲天抱着凤胤麒上了‘床’榻,径自睡去。

“王叔,侄儿怎得从你的身上闻到了‘阴’谋的味道?”凤胤麒靠在凤傲天的怀中,浅笑地看着她。

凤傲天眸光微闪,接着手中便多出一封信笺,她并未拆开,而是放入怀中,接着伸手,将凤胤麒抱入怀中,“跟本王就寝。”

“主子,这是夜魅晞的来历。”魄紧接着应道。

“好。”凤傲天应道,接着,她的手中便放着一本账本,她打开账本,逐一看去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,“可真是不小的收入啊,用这笔银子,可以解眼下的难处。”

凤傲天看着时辰,接着抬手,打着响指,便听到魂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主子,已经办妥,这是账目。”

邢芷烟径自躺下,阖上双眸,再度睡去。

“是。”郭徽点头,便退了出去。

邢芷烟许是想到什么,接着说道,“明儿早朝之后,你便请皇上过来。”

“奴才这便去办。”郭徽应道,随即便退了出去。

“不怕,如今,局势未定,尚不明朗,再等等。”邢芷烟轻抿着茶,不禁想起凤胤麒,便觉得心痛,她谋划了这么多年,将全部的心血都付诸与他的身上,到头来,他却因着凤傲天,而背叛了她。

“是。”郭徽应道,“不过,这两日因着摄政王办下的几件大事,原本倒戈的官员,如今,有些犹豫。”

“嗯,摄政王府安排的眼线,让他们别轻举妄动。”邢芷烟想起昨夜之事,心中升起一丝的恐惧,这凤傲天当真是厉害。

“如今,蓝璟书才走了两日,已经将他前往两淮之事放出了风声,想来此次前去两淮的路上,也不会安稳,到达两淮,最快也需要十日。”郭徽紧接着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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