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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林说起另一个话题:解决战士们的性.饥.渴。军妓的做法由来已久,并让沙皇俄国受到启发。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,德国战斗机曾飞临俄国战壕,向俄军发散大量传单,传单上画着一名俄罗斯姑娘向一个小伙子投怀送抱。画面下写着,“伊万(俄国常见姓名),你的姑娘已经移情别恋,而你却在前线打仗!”这一宣传给俄军的士气带来很大打击。
后来,沙俄军队曾经在东线占领了不少德军的战地妓院,并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创举,可以提高士气。但是不久十月革命爆发,俄罗斯退出一战,设立战地妓院的普及计划未能全面实施。
李德对希特勒的种族偏见和对待知识分子的一些做法很是反感。希特勒是怎样对待知识的呢?他叫嚣:“知识会败坏我的青年。”他的党羽也扬言:“我们不要做歌德和爱因斯坦的国家,也不愿意是歌德爱因斯坦的国家”。纳粹分子甚至宣扬“兽性本能比人类理性优越”的反动谬论。当时的德国对剧协会主席、蹩脚的剧作家汉斯·约斯特在其笨拙的作品中通过其主角公然提出:“我一听到文化这个字眼,就扳开我的勃劳宁手枪”。我们要感谢这位剧协主席,他这句用手枪对“文化”实行专政的妙言,一语道破了文化**主义的实质。
希特勒出于对知识的这种看法,自然要依仗手枪来消灭各种传播知识的手段。首先是焚书。一九三三年五月十日,德国法西斯在柏林洪堡大学对面的广场上焚毁了近两万册图书。与此同时,这场“焚收运动”还遍及三十多所大学所在的城市。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亲临现场指挥,得意地说:“在这火光下,不仅一个旧时代结束了,这火光还照亮了新时代”。如果我们看一下他们烧毁的是哪些图书,就可以知道他们想结束的是什么“时代”了。被焚毁的不仅有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宁、斯大林的经典文献,以及卢森堡、李卜克内西、倍倍尔、梅林的著作,还有海涅、托马斯·曼、爱因斯坦等著名作家和科学家的论著,以及高尔基、杰克·伦敦、左拉等各国作家的名著。把这些人为类文化的宝贵财富都付之一炬,德国法西斯要重新“照亮”的只能是中世纪那种最黑暗最野蛮的宗教裁判所的时代。
在法西斯德国,不仅焚毁了书籍,禁锢了人们的思想,而且对电影、绘画等等也肆无忌惮地进行破坏。希特勒咒骂现代艺术都是“无聊的”,扬言要清除这些“颓废”艺术,凡是他认为不顺眼的画,都要用长统皮靴踢上几脚,“叫它们永世不得翻身”。
除了禁锢,希特勒还用刺刀和牢狱对文化阵地实行严密控制。纳粹当局成立了由戈培尔、罗森堡、希姆莱直接领导的“帝国文化局”,控制美术、音乐、戏剧、文学、新闻、广播、电影等七个协会。这种控制达到什么程度,举一个例子便可见一斑。每天的报纸该发什么新闻,该写什么社论,甚至新闻标题该如何拟定,均需由戈培尔及其助手向报界宣布。全国报刊的宣传口径完全一致,不许越雷池了步。当时有一位周刊的编辑曾不满地说:“宣传部的官僚主义和高压手段使报刊变得那么干巴巴”。一句话招来大祸:刊物被勒令停刊三个月,那位编辑被戈培尔撤职,关进了集中营。
教育事业也是希特勒要用手枪对之实行专政的对象。他专门物色一个自己在二十年代的密友、曾任冲锋队大队长的卢斯特来当科学、教育与文化部长。这位部长夸口要在一夜之间“使学校不再成为一个玩弄学术的机构”。这样的学校自然无需学者、教育家,于是一位兽医出身的冲锋队员成了柏林大学的校长。这样的学校绝不能沿用旧的教科书,希特勒的《我的奋斗》成了教育事业“绝对正确的指南星”,成了学生必读的“圣经”。运用手枪实行专政的结果是大学生人数减少了一半以上,学校被糟蹋得不像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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