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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昶皱眉道:“原来是为了他!看来你已经原谅他了。如果等不下去,他会如何?”

“大概会找来吧。”苏漓猜测道,以他那样的性格……

“那就让他来。”朗昶清朗一笑,道,“我们定国最尊贵的公主,值得他亲自来迎接。况且……”

他语气一顿,忽然蹙起了眉梢,温润如玉的眸子闪过一道难见的沉郁。他接着又道:“当初他伤你之重,即便千辛万苦地挽回,得到了你的原谅,但谁能保证他将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?”

“我相信他。”苏漓坚定地笑道。

从决定原谅他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相信他可以做到。

朗昶却道:“可我不敢相信,父皇也不会相信。我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,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你,与你相认,父皇为你起名长乐,就是希望你从此快快乐乐。你留在定国,有我和父皇在,决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,但你若嫁给了东方泽……晟皇宫远在千里之外,到时若有何事,叫我和父皇如何安心?”

晟皇宫的那段过去已经在朗昶的心里种下难解的心结,他如此害怕有朝一日她再受到同样的伤害,苏漓不禁微微叹气,不知要如何才能令他放心一些,不再为她如此担忧。

她感动笑道:“我会保护好自己。在晟都,我也不是孤身一人,有我父王黎奉先,还有丞相苏相如。我虽不是他们亲生,但父王待我视如己出,更胜黎瑶;至于苏丞相……即使心有芥蒂,但为了权势地位,他一定会力保我周全。”

朗昶叹道:“这些都不是可靠的保障。你比我更了解东方泽,他是一个有智谋有野心的皇帝,太会筹谋算计,现在他一心爱你,所有的筹谋便都是为你,但若有朝一日,他的心里不再是只有你,而你又与他的江山、甚至天下大计发生冲突……你该如何?”

苏漓道:“皇兄是担心他以后要夺天下,而我将会陷入两难之境?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!”

“世事难料,天下政局非你我所能掌控。”朗昶疼惜地望着她,轻声地叹道,“从现在的政局来看,两国联姻百利而无一害,但天下大势有时变化只在一夕之间,你不是我们政治的棋子,我不想将来后悔。”

苏漓沉默了,朗昶的担心不是没有可能,只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不可预料,倘若连婚姻这样的人生大事都不能顺应自己的心意,那人生还有何趣?

苏漓笑道:“皇兄的顾虑我都明白,可皇兄也说了,未来之事难以预料,不去尝试怎知结局不是幸福圆满?东方泽确有野心,但他不是残暴嗜血之人,我相信他不会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无故起争端,令天下生灵涂炭。”

“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。”朗昶忍不住笑道,“看来你心里已经认定了他,此生要非他不嫁,我再坚持下去就有违为你着想的初衷。”

苏漓道:“多谢皇兄体谅。”

朗昶却道:“不过,父皇那里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……你们才刚刚相认,父皇恨不能每天都能见到你,怎舍得你现在远嫁,何况又是嫁给他。”

苏漓笑道:“只要皇兄肯帮忙,父皇那里自然不成问题。”

朗昶失笑道:“既然你如此信任为兄,那此事就交给为兄处理。东方泽要想顺利娶你回国,还得看他是否有足够的诚意。”说罢展颜一笑,如清风霁月,云开雾散。

百集会开市这天一大早,定都城里已是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
相比晟都的大气恢弘,汴都的异族风情,定都城犹如一副水墨丹青的画卷。只见白墙灰瓦,小桥流水,无一不精巧别致,处处景色皆可入画。此时正值春日时节,繁花似锦,流水潺潺,景色宜人。

人群之中走来一位黑袍金冠的年轻公子,他发如泼墨,面如冠玉,俊美逼人,分外惹眼。正是与苏漓有三月之约的东方泽。身后紧跟一名黑衣侍卫,盛秦。主仆二人慢慢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。

城南有一座灵音寺,前来上香的香客进进出出,多为相携而行的年轻男女,笑意盈盈,充满甜蜜幸福的味道。东方泽注意到所有走出寺门的女子腕上,似乎都戴有一条红色的手链。

盛秦纳闷地张望:“不是百集会吗?为何看上去像过七夕。”

站在门口摆摊的男子听了,笑道:“二位是晟国来的吧?”

盛秦打量了他一眼,“正是。敢问今儿可是定国的什么节日?”

男子笑道:“二位来真是时候,今儿是我们定国的同心节,跟晟国的七夕节差不多。照我国风俗,每年三月初八这天,未婚男子亲手做一条相思手链,送给心仪的女子,作为正式求亲的信物。若对方接受戴在手上,回赠一个绣球,这门亲事就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盛秦惊讶道:“就这样简单?”

男子笑道:“定国的风俗便是如此。还有很多住在城外的人,大老远赶来姻缘树交换信物,希望得到神灵一世的庇护。”

盛秦好奇地问,“姻缘树又是怎么回事?”

男子道:“这灵音寺里有两棵千年的相思树。传说是一对真心相爱之人死后的化身,同心节这天在树下交换信物定情的男女,会受到姻缘树的保佑,永远不会分离。即便双方父母有何不满,也不能贸然破坏约定,否则会遭到神灵的惩罚。”

东方泽微微一笑,若有所思道:“相比世俗的媒妁之言,这两情相悦自定终身倒是更有意思。素闻定国以仁德治天下,民风自由开放,今日一见,所言不虚。”

见他谈吐不凡,男子愈加热情道:“今年难得遇到百集会与同心节共度,就连当今太子殿下与长乐公主都会来呢!公子可去凑凑热闹!”

“公主也在?”东方泽不禁心中一喜。

盛秦笑道:“主子,不如我们直接去百集会与苏姑娘会合?”

东方泽微微点头,转身朝城西走去。一路上店铺云集,热闹非凡。有不少的店铺门口都挂着红豆串成的饰品,引来年轻人驻足选购。东方泽心念一动,踏进一家店内。

店内饰品琳琅满目,最引人注意的还是柜台上摆着的红艳艳的相思豆。东方泽随意拿起一颗来,细细地打量。

盛秦忍不住低声笑道:“主子入乡随俗,想给苏姑娘一个惊喜。”

东方泽没答话,唇边扬起淡淡笑意。

掌柜走过来,上下打量东方泽几眼,凉凉地甩过一句:“不好意思,本店的货品只卖给定国人,二位客官请移步他处吧。”

盛秦脸色一沉,不满道:“定国以商贸自由闻名天下,怎会有如此不合情理的店规!”

那掌柜倨傲地看着他,做出一个请的手势。

盛秦不服,还欲争辩,东方泽脸色微沉,轻轻抬手:“无妨,我们去别家看看。”

街对面还有一家饰品店,胖掌柜见来了一个锦衣玉带的公子哥,一看便知非富即贵,立即两眼放光,“公子想买点什么?”

盛秦道:“相思豆。”

胖掌柜立叫道:“有,有,有,我这个是一等一的好货!不过本店的相思豆比别家略贵了点,不知道客官……”

东方泽淡淡道:“东西好,多少钱无所谓。”

掌柜连连点头,低身从柜台下方取出一木盒,一边小心开锁,一边介绍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这盒相思豆全部摘自灵音寺的千年相思树,是我精心筛选后才摆出来卖,一粒售价一金珠。”

“什么?!”盛秦瞪大双眼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这分明狮子大开口,漫天要价啊!”

掌柜脸色一变,手中木盒啪一声扣上了,冷嘲热讽道:“没钱充什么大爷,想要便宜货到别家去!”说完,他抱着木盒进了后堂,再没出来!

东方泽脸沉如冰,半晌没有发话。

盛秦气得脸色发青,双拳捏得咔咔作响:“主子!我找那掌柜评理去!”

东方泽冷冷地哼了一声,转身大步踏出店门。

盛秦无奈,只得压下怒火跟随在身后。

东方泽站在街面上打量,不远处就有一家名为珍宝阁的大店铺,门口搭着一个货架,挂满各式红豆饰品。

盛秦道:“主子,要不我再去那家问问?”

东方泽目光一沉:好!

东方泽刚刚走到门口,小伙计便迎上来笑嘻嘻地道:“公子一定是想送相思手链给意中人,小店的相思豆物美价廉,包您心想事成!”

盛秦谨慎地盯着他:“红豆怎么卖啊?”

小伙计拿着几串红豆笑道:“好说,好说,我们珍宝阁一向价格公道,今儿是同心节,也不涨价。”

盛秦略略松口气,正想掏钱付账,门内突然走出来一人,他拱手道:“对不住了公子,这相思豆不能卖。”

盛秦当即变脸,愤然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掌柜道:“店里所有的相思豆早被订了,定金都收了,伙计新来的不知情。对不住了,二位!”

盛秦啪地一声,把钱袋拍在柜台上,叫道:“付了多少定金?翻倍赔你!”

掌柜连连摆手,似是十分为难,“不行啊这位爷,咱们开店的,讲就是信用二字,哪有收了定钱又反悔的事。这条街还有很多家店,你们还是去别家看看吧!”

“你——”盛秦气结,也反驳不得,盯着那红豆,近在眼前,却走也不是,抢也不行。

东方泽一言不发,冷眼见那掌柜虽不住口地陪笑道歉,眼底却闪过一丝狡狯。

这时门内又走出两个人来,一个白衣飘飘,正是定国太子郎昶,另一个红衣胜火,竟是汴皇阳骁!

掌柜一见二人立即满脸堆笑地迎上去,极尽讨好的模样。

盛秦惊道:“汴皇为何会在此?”

东方泽冷斥道:“放肆!没规矩!”

盛秦慌忙低头退下,郎昶温和的目光扫来,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
郎昶上前来拱手道:“晟皇驾临定都,昶不胜荣幸,只是为何微服前来?待本宫禀告父皇,好以国礼相待。”

东方泽回了一礼,沉声道:“多谢太子美意,改日,泽定当入宫正式拜会定皇!”

郎昶笑意淡淡一闪,不置可否。

东方泽叹道:“今日游览城中,可巧遇上同心节,本想入乡入俗,买点相思豆送给苏苏,谁知这一路走来,所遇店铺皆是漫天要价待客无理,真是令人感到失望。”

郎昶眼光轻闪,似是不解地道:“据本太子所知,定都城内商铺素来循规蹈矩,价格公道。也正因如此,才吸引四面八方众多的商旅前来交易。未见有晟皇所言之事。”

东方泽盯着几步外的阳骁,目光渐冷,面无表情道:“是吗?有人暗中操控货源,刻意为之,就另当别论。”

郎昶皱了皱眉:“真有此事?”

“东方泽,你不是在说我吧?”

阳骁三步并两步,窜到二人跟前,歪着头打量着东方泽,不怀好意地笑。

东方泽冷冷道:“汴皇好兴致!处处热闹都不落下。”

阳骁乐道:“定国的百集会举世闻名,晟皇你不一样也来凑热闹了吗?传说定皇找回了失散多年的长乐公主,会在这个同心节,与民同乐。我当然不能错失机会啦!”

东方泽目光一动,看着郎昶道:“苏苏果真是定皇的女儿?”

郎昶笑道:“等晟皇见到长乐,亲自问她吧。在下有事在身,先告辞了。”

阳骁拍了拍郎昶的肩膀:“太子殿下,不要忘了我拜托的事哦!”

郎昶笑了,对二人一拱手,转身走了。

阳骁将手中鼓鼓囊囊的小锦囊抛上抛下,哗哗作响。盯着东方泽笑得好不得意:“你想利用同心节先向阿漓提亲,她若答应了,定皇也不能多加干涉。只是可惜啊……”他凑近了他,轻声地笑,“你想找到红豆,估计是……不太可能了……”

东方泽冷笑一声,没有理他,转身大步走了。

阳骁在身后大叫一声:“东方泽,这里可是定都!是小阿漓真正的家!有的是能为她做主的人!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!”

东方泽猛地回头盯着他,目光如冰刀一般。

阳骁却不知死活地笑得愈加放肆:“怎么?!不服气啊?!你来抢啊!”

他一抬手,将锦囊倒拎过来,满袋相思豆噼里啪啦的滚落一地。阳骁大声笑道:“这些是全城最好的豆子,免费大赠送!快来呀,见者有份!”

人群哗啦一声全涌了过去,纷纷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红豆。一时间你推我搡,哄乱成一片。

盛秦怒火上涌,忍不住叫道:“主子!”

东方泽冰冷的目光在阳骁得意的脸上扫过,他一语未发,回过头,大步走了。

身后阳骁张狂无忌的叫嚣传来:“东方泽!今天任你走断两条腿,定都城里不会找到半颗豆!有本事你就去偷去抢吧!”

盛秦追上来,担忧道:“主子,汴皇摆明了有意为难,咱们到哪里才能找到相思豆?”

东方泽脚步未停,目光在街上搜索,迎面走来一位绿衣女子,腰间的锦带点缀着嫣红的相思豆,随着她走路的丽姿,轻轻晃动。

东方泽脑中灵光一现,成衣铺!

定都城中商铺如云,以成衣店与布匹店为最,红豆常常会缝制在衣物上做为装饰。东方泽见每家成衣铺都是人流如织,唯有街尾处有家小店,客人不多。店门处挂着清货结业的牌子,里面的货柜也空了一半。

东方泽瞥见站在柜台边的紫衣女子,低头发呆,有客人进来竟浑然不觉。

盛秦轻咳一声道:“掌柜的!”

紫衣女子回过神,笑道:“公子来买衣服吗?请随便挑。”

东方泽扫了一眼柜台:“掌柜的衣服可是常用相思豆来装饰?”

紫衣女子笑道:“相思豆装饰是常有的,不过我店里的款式所剩不多了,怕不能如公子的意了。公子若是喜欢相思豆,城里很多首饰店都能买到啊。”

东方泽低叹一声:“实不相瞒,有人故意为难在下,不想我与心仪的女子顺利定亲,城中没有一家首饰店愿意出售红豆给我,否则在下也不会到这里碰运气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紫衣女子同情地点了点头,望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歉然,“可是我铺子近日清货,已经没有多余的相思豆,这个忙……怕是帮不上公子了。抱歉。”

盛秦急道:“主子,时间不多了,要是再不找着,那苏姑娘……”

东方泽轻叹一声:“想不到我千里迢迢从晟国赶来,自以为富可敌国,竟然连一个相思豆都求不到。”

紫衣女子怔住,半晌长叹一声:“公子非我定国人,却能入乡随俗,为心中所爱执着奔走,费尽心思。这位姑娘可真是幸运,意浓好生羡慕。”

她言语之中透出浓浓的失落,眼眶有些红了,世间无限事,唯有情字最伤人。

这时,门外忽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名年轻书生,他跑得太急,进门时全没注意,被脚下的箱子绊了一下,直往地面扑去。

守在门口的盛秦手疾,一把将他扶住,“小心!”

那书生脸色涨得通红,他顾不得喘匀气息,连连谢道,“莫亦凡多、多谢阁下、出手相救!”

意浓一见此人,喜上眉梢,片刻却又收敛了笑容,硬声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……”莫亦凡看着她急声道:“你为何要关掉铺子?”

意浓狠了狠心,转过身不去看他,哽咽道:“莫大哥,谢谢你三年来的帮助,今日一别,再见无期!”

莫亦凡脸色刷地一下白了,颤声道:“你、你要走?”

意浓凄婉道:“父亲为我的婚事操碎了心。我不能再任性妄为。王大娘已经帮我说了一门亲,我会永远离开这里,嫁去晟国。”

莫亦凡蓦然绝望,死死地捏紧了手。

东方泽低眉一扫,只见莫亦凡泛白的指间隐约露出几点红色。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。盯着意浓沉声说道:“既然你有心上人,为何还要与本公子定亲?”

莫亦凡一听,大惊失色,瞪着东方泽说不出话来。

意浓也呆住了,“你……”

东方泽沉了脸色,“那媒人一再夸赞你聪慧贤淑,却没想到你竟是个三心两意的女子。”

莫亦凡有些急了,嘶声道:“意浓绝对不是这样的女子!”

东方泽冷笑:“不是?她既然已答应嫁给我,为何还要与你纠缠不清?你手中的相思豆,可是送给她的?”

莫亦凡手指发颤,执起相思豆,看了看意浓,却没说出话来。

东方泽看着意浓道:“方才你在店中发呆,又可是在想他?”

意浓张了张嘴,也没能发出声音。

莫亦凡眼光突然有一丝冲动,上前一把拉住意浓,“意浓!你,你真的……”

意浓眼睛红了,“现在说什么都迟了。”

莫亦凡急了,“不,不迟!”他飞快地将自己手中的红豆套在意浓的手上,深吸了一口气,鼓起勇气叫道,“我不要你嫁去晟国!”

意浓看着自己手上的红豆,呆了一呆,笑了笑,眼泪却又流下来。

莫亦凡慌忙想为她拭泪,“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他……”他掉头看着东方泽,挡在意浓的身前,“对不住,这门亲事不成,怕是要公子你白跑一趟了。”

“哦?!”东方泽上前一步,冷冷地看着他,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?”

对方气势迫人,莫亦凡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,脚步往后退了退,却不容许自己退缩。

“意浓……已经接受我的相思豆,就是……就是他爹也不能反对我们在一起了……你,你这门亲,就,就不能算了。”

他吞吞吐吐地说着,拼命地喘气,不想就此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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